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丹徒 VS 京口:我不做大哥好多年!

来源: 微丹徒

2025-10-25 16:24:00

听说昨天有人叫我徒徒

殊不知我已不当大哥好多年

“丹徒”作为镇江地名

自秦朝至今已有2200多年

三国时期

镇江有了个新的名称叫京口

隋统一后

开皇十五年(公元595年)改京口为润州

虽然随着朝代更迭

所属州郡名称多次更改

但丹徒作为县名基本未变

宋元以来

丹徒即为镇江府首邑

新中国成立后

镇江县分设为镇江市和丹徒县

原城区及近郊为镇江市

四乡农村为丹徒县

如今

丹徒区与丹徒村(属象山街道)

成为镇江依然沿用的以“丹徒”为名的建制

见证并传承着自秦以来

延绵2000余年的历史脉络

可以说

丹徒是镇江正在使用历史最悠久的建制名称

明天,我们将见证的不仅是一场足球比赛,更是一场被千年文脉所浸染的相遇。丹徒与京口,如同长江与它的支流,各自奔涌,却共享着同一片文化流域的血脉。他们的对决,是历史长河在绿茵场上的一个回旋,激荡起无数璀璨的诗句与悠远的回响。

要理解这场比赛的重量,我们必须溯流而上,走进那条诗词铺就的时光隧道。

京口:被诗词镌刻的江山

“何处望神州?满眼风光北固楼。”

——辛弃疾《南乡子·登京口北固亭有怀》

北固山(央广网发 王振 摄)

京口,从来都是文人墨客登高望远、抒怀咏志的所在。辛弃疾于此北望故土,王安石在此写下“春风又绿江南岸,明月何时照我还”。它的气质,是江山交汇的壮阔,是历史关隘的沉雄,是“潮落夜江斜月里,两三星火是瓜洲”的渡口情愁。京口的文脉,如同奔流不息的大江,直接、磅礴,充满了家国天下的史诗感。

丹徒:在岁月中沉淀的沃土

“舟过丹徒镇,霜枫夹岸稠。潮回扬子夕,山接秣陵秋。斜日低帆影,轻寒闭水楼。江城多戍垒,哀角动新洲。”

——王士稹《过丹徒镇》

丹徒西麓水库

而丹徒,则更像是这壮丽景致背后那片沉默而坚实的土地。清代诗人王士稹在丹徒写下《过丹徒镇》,他的旅途,正是行走在丹徒境内。它不似京口那般始终立于潮头,却以博大的胸怀承载着来来往往的行人、商旅与文化。

十里长山森林步道

它的名字,本身就是一个古老的故事。源自秦始皇相信此地有“王气”,赭衣徒三千凿破京岘山以泄之。从此,开拓、坚韧与一股不信命的韧劲,便刻入了这片土地的基因。它不仅是地理上的要地,更是文化上的通道,静静地滋养、输送,将京口的喧嚣化为内里的力量。

文脉交织:剪不断的千年母体

如今京口区的繁华核心

在漫长的历史中

有相当一部分正是古丹徒县的辖地

“曲阿之北京口东,寄奴王者真英雄,新洲伐荻斩龙子,大业遂建丹徒宫。”

——王士稹《丹徒歌吊宋武帝》

王士稹写下的

《丹徒行吊宋武帝》七言长律咏史诗

诗中对刘寄奴从平民到皇帝的一生

进行了言简意赅的概述

这意味着什么?

这意味着

辛弃疾登临的北固山,脚下踏着的

是丹徒的土

王安石泊船的江岸,身后倚靠的

是丹徒的山

京岘山古道

丹徒

是孕育了京口辉煌的文明母体与文化腹地

这片土地

既产生了“蒜山松萝秋风寒”的野趣

也见证了

“一水横陈,连岗三面,做出争雄势”的豪情

丹徒的沃土与京口的江潮

共同谱写了镇江的千古风流

海门泛月,清代丹徒画家周镐

《京江二十四景》图册

圌山旧有"海门"之称(镇江博物馆藏)

球场绿茵:古老对话的当代回响

于是

当丹徒队与京口队即将相遇

我们看到的不再是简单的两队之争

这是根脉与枝叶的对话

是沃土与潮涌的相互致意

明天

让我们暂时放下胜负心

以一种致敬历史的态度走进赛场

看那皮球的滚动

是否会牵动王士稹诗中的“新洲”

看每一次攻防转换

是否会激起辛弃疾词里的“江潮”

这90分钟

将是写丹徒与京口的一首新的七绝

而每一个球员,都是这首诗里

最鲜活灵动的字眼

让我们共同期待

这首由足球写就的、关乎血脉与文脉的

当代诗篇!

文字 /  山比邻

素材 /  微丹徒综合、创新镇江

投稿邮箱:weidantu@163.co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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期待两队的精彩表现!